战国之人间五十年 织田信长的诗
战国之人间五十年 织田信长的诗说实话,每次读到“人间五十年”这几句,我总会不自觉地想象那样一个场景:永禄三年(1560年),桶狭间。大雨滂沱,风嘶马鸣,织田信长在出阵前舞罢《幸若舞》,唱起这首“人间五十年,如梦亦如幻”。你想想,那是什么滋味?二十六岁的年轻人,带着区区两千人马,要去突袭今川义数万大军。他唱的不是豪言壮语,而是一首通透又悲凉的诗。这哪里是战歌,分明是一声叹息,一场与命运的对话。 “人生五十年,岂有长生不灭者?”这句子太锋利了,像一把淬了冷水的刀。战国时代,命如草芥,今天还活蹦乱跳的人,明天可能就成了一具无名尸。信长却把这种无常唱了出来,还唱得那么从容。我总觉得,他不是在感慨生命短暂,而是在挑衅——既然谁都逃不过一死,那不如烧得猛烈些。后来他放火烧比叡山、推行“天下布武”,那股子狠劲,早在这首诗里埋下了种子。你说,这是不是一种浪漫的疯狂?这首诗很短,却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信长的矛盾。他一边说人生如梦,一边又拼命想留下痕迹。就好像他知道一切终将成空,却偏要逆天而行。我记得去京都本能寺时,站在那片已无烽火痕迹的庭院里,忽然就明白了信长最后的时刻。天正十年(1582年),他五十一岁——刚好过了“五十年”的坎。敌人围住本能寺,他是否又想起了这首诗?火光冲天时,那句“如梦亦如幻”是不是格外刺耳?历史没有答案,但这种宿命感让人脊背发凉。有人说信长是魔王,冷血无情,可这首诗里藏着温度。他能看到樱花的美,也清楚它转眼凋零。他的“人间五十年”不是消极,而是一种极致清醒:正因为人生短暂,才要痛痛快快地活。就像他爱用的朱印“天下布武”,不是野心,是态度——乱世如潮水,要么被淹没,要么劈浪前行。有时候我觉得,这首诗比任何史书都更真实。它让我们触碰到一个活生生的信长,会迷茫,会固执,会在雨夜中高歌赴死。四百年过去了,战国早已尘埃落定,可每当读起这几句,依然能听到那个男人的脚步声:不急不缓,踏碎虚幻,走向他的业火人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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